几分钟后,展馆内里,人流总算较入口小了些,走廊上来往的人数恢复正常,回到正常社交距离。
人挤人终于结束。
可傅怀砚的手,仍握着。
自始自终都在她的手腕处。
叶初潇也不知自己着什么魔,竟也一直没主动松开。
好像就这样被他一直牵着,鼻尖感受他的气息,耳边听着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就是世上最令人心安的事情。
她想他这样一直牵着她,大概是因为上次潮牌男的事情。
事后原本是她为自己逾矩的言行表歉意,可他却说是他的疏忽,没照顾好她。
所以他真的在越来越细心地照顾她。
傅怀砚
他竟体贴细致至此。
叶初潇主攻油画,刚好安德森也擅长此领域,画展大部分都是叶初潇感兴趣的内容。
看见一幅幅大师级别的画作,叶初潇眼睛都亮了起来,暂时顾不得其他,一心一意欣赏起画来,冷不丁发现画里与她思绪相连处,或是一些欣喜的小发现,她会扯扯身边男人的衣角,惊喜与他分享。
她笑起来眼睛亮晶晶的,好看的双眼皮,两道弯弯的卧蚕,睫毛扑簌扑簌如浓密画扇。女孩儿明眸皓齿,鲜明而生动,周围一切都显得逊色。
平日里走不了多远就会累的叶初潇在展馆里站着看了一上午的画,都没觉得脚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