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说:“按照恐怖片的套路, 最近的就是最危险的, 该不会藏在这人眼皮子底下吧?”
【好恐怖好恐怖,早知道少看点恐怖片了,现在满脑子都是恐怖片,紧张。】
方景柏:“一定是一个别人都没去过的位置,不然的话很容易被想到。”
【为什么感觉小于突然变得怪怪的,她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脸色很不好看的样子,好担心,要不等会我找个借口和她聊一聊?】
所有人的心里的声音都瞒不过于笙的耳朵,她一言不发的听着,心脏像是缠上了巨大的石头,缓缓朝着底部沉去。
“或许,这个问题本来就有问题。”
一道清凉的声线进入于笙的耳朵,她侧目,凝望着那个面容冷冽的男人,他的头发比一开始长了些,已经能稍稍盖过浓密的眉,漆黑的眼眸落在她身上,一眨不眨。
“你说的这个唯一活着的人,也许就是真的凶手。”
于笙呼吸一滞,手指回缩,攥成空拳,像是无措的孩童。
她久违的听见了云川的心声——【于笙,你真正想表达的到底是什么?】
十分钟后,众人散会,四处散开寻找装备,一起行动去挖掘地下水。
于笙找来了一根粗硬的树枝,拿着刀把其中的一头倾斜着削尖,肖萌萌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来到了于笙的身边,边瞟着周围的人边焦急地问。
“笙姐,你怎么能直接这么说出来呢!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于笙手上的动作一顿,片刻后又恢复正常,她视线没有离开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