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还真是。”胡利瞅见谢印雪也不跟吕朔吵了,几个跨步冲到谢印雪面前,质问他,“谢印雪,你刚刚去哪了?怎么我们路上没见到你?还有那些护士参与者,你见过他们没有?”
轮椅上的青年垂眸敛目,苍白安静,呼吸也是轻轻细细的,乍一见,就真如一具不能言语的精致玉瓷人般。
可他就算不是,他也没有睁眼启唇,回答胡利的问题。
“谢先生睡着了吧。”吕朔还是很维护谢印雪的,拉住胡利道,“我们别打扰他了。”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你瞅瞅你周围这些东西,你能睡着?”胡利挥开吕朔的手,“谢印雪他肯定是在装睡。”
话音才落,轮椅上的青年就掀开了眼皮,清冷的目光淡淡落在胡利身上,有种重逾千斤的压迫力道,虽未说话,却已明明白白告知胡利:我没装睡,我就是不想和你说话。
大家以为这下暴脾气的胡利会更怒不可遏,可谁也没猜到,胡利不仅没生气,还双手合十,以哀求的做低伏小道:“我滴谢好哥哥诶,您就发发慈悲,告诉一下我们您那是什么情况呗。”
其他人:“?”
谢印雪:“?”
这个发展是每个人都始料未及的。
胡利见谢印雪眼中有“无语”的讶然神色闪过,觉得有戏,就继续求他:“大家都是想活命的人,隔壁还有护士阵营虎视眈眈,我们不能内斗,要团结啊,您要实在不想说话,就写吧,写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