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一起吃早餐。
明笙的冰箱食材有限,煎得喷香嫩软的牛排、一杯咖啡,两碗青菜小面,中西方早餐混搭,也吃得津津有味。
男人饿极了总是风卷残云。
傅西洲先吃完,抽了一张纸巾擦嘴:“我要去趟酒店。”
明笙拿着汤勺的手一顿。
他立刻会意,慢吞吞解释:“行李还在那里。”
明笙漂亮的黑眼珠不客气地斜他,口是心非地撵人:“那你赶紧去,最好待在那里别回来了,圣马可的鸽子需要你。”
“这么希望我走吗?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对面的男人慢条斯理用刀叉夹起一块牛肉,递送到她嘴边,“是昨晚的服务不够好吗?”
明笙噎了一下。
还未来得及搭腔,他已经起身,长臂一捞,将她往小沙发拖。
穿得像个雅痞绅士,每个神情又暴露流氓本质。
“要是服务不够好,那不如再给我个表现的机会。”
“谁要你堕落到大早上做牛/郎。”
明笙脸红耳热地拍掉了他的手,回到餐桌继续喝面汤。
吃完谁都不想洗盘子,剪刀石头布了三轮,最后傅西洲输,认命地将盘子端去厨房。
明笙回到卧室,扫一圈周围犹如垃圾场的环境,简直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地上摊了一地的不想要的旧衣服被单。
小东西小挂件横七竖八地摆放在柜子上,一些要带回去的易碎品需要被妥善打包,还有一些实在没必要带回国,也需要花时间整理出来,打算送人。
更别提这几年收藏的一些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