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没拿稳在手上呢,钻戒就被蛮横夺了去。
傅西洲土匪作风不改,不等她开口阻止,钻戒就被他一把扔出去老远,弧线滑落,“叮”一声掉落在对面的马路牙子上。
“哎——”
明笙再次被他快如闪电的骚操作整得张口结舌。
“神经病——”她恼得出手推他,“我要还人家的。”
傅西洲好好一个帅哥,被她推倒在地,狼狈叫唤:“捡什么,我给你再买——”
可惜明笙这会儿一点都不想理他。
急哄哄用最快的速度去马路牙子的缝隙里找回了那颗戒指,幸好完好无恙,她吹了吹上面看不见的灰尘,小心翼翼装回上衣口袋。
本来就是演戏用的戒指,戏已经散场,自然要完好无损还回去。
两清不欠,本就是她的做事原则。
不想理对面的男人,她拍了拍屁股,身姿潇洒往回家的方向走。
傅西洲阔步追了上来,脸皮很厚地伸手搭她的肩。
明笙侧脸,水灵的眼睛白他:“咸猪手放开。”
傅西洲俊脸一垮,指着自己破了口子的嘴角装疯卖傻:“笙笙,我这里好疼啊。”
得寸进尺地把头往她肩膀上靠,卖弄可怜说:“血流得有点多,头有点晕。”
明笙呲牙,不客气地推他沉重的脑袋:“对啊,是流了好多血,足够养一只蚊子了。”
绅士还会顾及颜面,流氓却是最难缠的。
明笙拿流氓傅西洲有点没辙。
正要发飙,她的手机铃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