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擎也有点唏嘘。
这一对分分合合的,明眼人能看得出来多不合适,可惜当局者迷,傅西洲被那么狠地甩过一次,却还是不长记性,目前看还是放不了手。
“想摘下明笙手上的婚戒吧。”
“可是婚戒都快焊死在她无名指上了,西洲怎么摘啊。”
他光想都觉得头疼,那可是一向有所坚持的明笙啊,如果她愿意摘下别人的婚戒,那么当初她就不会义无反顾地走了。
乔羽好奇:“他这些年就没试过别的女人?”
廖擎长吁短叹。
“头两年洗头都没时间,他干脆剃成光头了,劳改犯似的只知道瞪人,哪个女的敢招惹他。”
“那这两年呢?”
“徐阿姨张罗过几回,他要发现是相亲局,马上就走,根本不给面子。”
廖擎和傅西洲从小一起长大,也算一路领教过哥们的牛脾气,并不意外他感情上的轴,“他从小就这样,特别自我,不容易走进亲密关系,但一旦一头扎进去了,那这就是他舒适圈,他不会出来的。”
“他能把bro发展成今天的规模,也是性格使然,一般人早放弃了。”
乔羽一听就不对劲。
飞了讽刺的一眼:“可以啊廖擎,跟心理医生处对象,还把自己处成心理学专家了……”
廖擎下巴低垂不愿多说:“我就是咨询了她一下,然后结合自己的琢磨。”
银月高挂。
明笙亭亭玉立站在傅西洲面前,不卑不亢地迎视他深幽目光。
“有话一次说完吧。”她摩挲着手指上的硕大戒指,“今时不同往日,以后单独见面不太合适。”
“十分钟。”说完,她将脸扭向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