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没有实力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的能量在那里,你大可以去试,看看最后是你赢还是我输。”
徐茵走了,那杯茶只尝了一口,明笙呆呆地坐在家里瞧着那杯茶,最后深深叹了口气,站起来去把那杯茶倒掉。
晚上傅西洲终于回来了,只是显得很憔悴,下巴难得有胡渣子,一回来就想抱她。
明笙嫌弃捏住鼻子往后退了退:“一股馊味,快去洗澡。”
他自己捏着衬衫领子闻了闻,似乎也被自己熏到了,默不作声进了浴室。
明笙去给他找衣服送到门口,一只沾了水滴的手伸出来,却没有去拿那些衣服,而是悍然把她整个人往雾气朦胧的浴室里带。
两人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最后明笙手脚绵软被抱出来,肌肤白里透红,眼睛也像被水洗过一样清亮。
傅西洲喜欢她这双会说话的眼睛,茫然时忽闪,雀跃时灵动,被欺负时湿漉漉,难过时忧郁。
是一双他怎么看都不会厌的眼睛。
此刻,这双翦水秋瞳里装满了柔情,正漾着细碎的光。
他抚着她细腻脸颊,“我这几天不在,有没有好好吃饭?”
明笙说有,会自己去超市,在家做饭吃。
她犹豫后问:“以后,你会经常不在家吗?”
傅西洲默了一会,“现在非常时期,会比较忙,等以后上了轨道,就有时间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