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明笙拔高声,针锋相对,“能不能学到什么,学到多少,不该是我亲自去体会吗?”
“傅西洲,我请你不要混淆重点。”
“我们争论的重点不是这份工作好不好,而是工作的自由,该不该回归到我自己手里。”
她失望撇他,背过身去,“别口口声声为我好,最后只是为了你自己。”
傅西洲被她噎得拧紧浓眉,一时无言以对。
他兜里的手机响了,本不想理,掏出来瞥一眼,是他爸傅景淮打来的。
不得不接。
他不耐烦地“喂”一声。
然后眼睁睁看着明笙拔腿就走,毫无犹豫地开门离开。
而他要应付电话里的老头子,甚至没法去追。
又是不欢而散。
明笙照样上班,傅西洲微信找她她也不想理,晾着他。
远在泰国的舅舅终于回国,不打算在外面漂泊了,举家迁回国内。
当年的事闹得极不愉快,他做生意明江替他担保,结果亏了以后跑路泰国,留下明江一个人扛下所有债务。
两家到了撕破脸的程度。
这回舅舅回来,主动约见面,再三强调说要还钱,有亲戚间重归于好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