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蔓延至滑腻脖颈,眼看就要失控。
傅西洲突然停下。
皮肤感觉到明笙比平日更热更短促的呼吸,还有她脸颊不自然的红,他突然意识到什么,抬手在她额上紧张一探。
“你发烧了?”
“我好累。”
刚才那么一折腾,明笙最后那点体力也耗尽了,软绵绵枕在他肩上。
他刚冲完澡,身上还有水汽,凉凉的,滚烫的脸贴上去很舒服。
“带病演戏好累。”
她呢喃轻语,鼻息间呼出的热气让傅西洲眉头蹙得更深。
贪恋他胸膛的凉意,干脆把五根热乎乎的手指也贴上去,声音细软:“roo service你到底要不要呀?不要我就回去睡觉了。”
“胡说些什么,累了就把嘴闭上。”
不知道为什么,见她这萎靡有气无力的样子,傅西洲很反感听到roo service,好像他只是个一心只图快意发泄的禽/兽。
明笙真的乖乖闭嘴。
她在公司靠着意志力强撑了一天,处处十二倍的打起精神,现在舒舒服服倚在他怀里,那根绷了一天的神经突然垮塌,她连眨眼都嫌费劲。
沉重的身体突然一轻。
傅西洲将宕机的明笙打横抱起来,走到床边放下,皱眉看着床上的女孩子。
昨天在校门口偶遇,她又跟兔子似的溜得飞快,没有仔细瞧她。
现在人就在跟前躺着,发现她变化不是一般的大。
平常不喜欢化妆,不施粉黛的人,描眉画唇,眉眼更加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