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开口,又是那股拈酸吃醋的味道:“走开啦,被人看到你吃廉价窝边草,要贻笑大方的……”
傅西洲嗓音变了,呼吸已然急促,含糊出口。
“胡说什么,你在我心里最贵,给多少钱也不卖……”
一个想躲,一个不让,皮肤擦过,激起一阵电流,最后像两块磁力极强的磁铁,汗涔涔吻到一起。
当然是傅西洲先主动。
其实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她的双唇总是水润红艳,令他吵架分心,他不希望这唇总是倔强地抿着,吐出一些令他不愉快的话语。
他要牢牢封住它,用温柔的力道也好,野蛮的力量也罢。
总之别说话,安静地跟他接吻就好。
当唇舌勾缠,交换津液,心脏短暂悸动,大脑急速分泌带来极致愉悦的多巴胺。
以致双双陷入短暂的失忆。
忘了他们整晚都在僵持、针锋相对,一度吵得不可开交。
这吻昏天暗地,由深入浅,最后微喘结束。
马路上的汽车打着远光灯经过,光透过咖啡店车窗,划过两人缠绵悱恻抵在一起的额头。
他们四目相望,深情涟涟。
眼波温柔,像湖上的涟漪,在空气中一波波流淌开。
“有些事我只是懒得跟你讲。”
没了剑拔弩张的气氛,傅西洲的语调也变得格外温柔,很难得地耐心解释:“我妈疑心病重,最近盯我盯得紧,我身边总要有个幌子。”
明笙琢磨几秒,他的花边新闻好像确实也是今年才出现。
她还傻乎乎地以为他喜新厌旧,终于想找新欢了。
谈不上失落失望,也没有太过雀跃,只是心情慰贴,像雨过天晴突然被阳光照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