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和傅西洲同龄。
但夏新雨私下里分析。
怀疑问题主要还是出在明笙身上。
她这张脸太招人了,还优秀到跟傅西洲进出同一所大学,夫人疑心病重,担心他们走得太近。
不过时间证明,夫人的担心是多余的。
傅西洲和明笙是两条平行线,一个在主楼横着走,一个蜗居副楼狭小一角,两人没有被人发现过有什么交集。
傅西洲连半个眼风也懒得给司机家的大女儿,矜贵清高,不屑触碰凡尘。
明笙呢,规规矩矩,很守本分。
至于不够本分的夏新雨,她倒是很想,可惜没有越轨的资本。
年轻骄傲的女孩子自怨自艾的目光飘向主楼。
随即把细腰一扭,黑脸走开了。
就算她得不到,明笙也休想沾染分毫。
她的背后。
明笙轻轻抬脸,眼里有愁绪,也有困惑不解。
她出不来围城,为什么有人偏偏要挤破头进去?
相安无事一夜,隔天一早起床,明笙去把自己的被单洗了。
洗好晾晒完毕,她回房间。
夏新雨正哼着调子,在镜子前扭腰摆臀,试刚买的那几条新裙子。
身材窈窕健美,皮肤泛着健康光泽。
年轻是最好本钱。
镜子前的单眼皮女孩,打扮一下,也勉强够得上“美女”一词。
她当然满意镜中崭新靓丽的自己,转而睨桌前翻书的明笙。
素面朝天的脸蛋,马尾,洗旧的牛仔裤配朴素无华的运动衫,灰扑扑的,上上下下一股浑然天生的廉价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