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大都督庆王特意放了他半个月婚假,让他也尝尝夜夜销魂的滋味,有妻子和没妻子差别有多大。
谁知他过了归营日仍未回营,派人向大都督多要了半个月的假,整日与妻闺房为乐,把她累得眼眶下浮紫。
“别闹了,我们真的要回京吗?”那个地方给她的阴影太深,功利贪婪的大伯父,刻薄好妒的大伯母,自私自利又见不得人好的堂兄弟姊妹,虽然他们大多不在了,但是一想起还是会作呕。
“你不想回去?”华胜衣唇贴着香腮,轻轻摩挲。
“不想。”她喜欢简单、单纯的生活,一个笑声满溢、不会被算计的小家,不论何时都能敝开心胸相对。
“我知道是难为你了,可我不能不回去,那是我的家,我离开九年了。”他作梦都想着回去的一天。
“所以我才说你是心黑的,不安好心,明知总有一天要回到令我厌恶的地方,你还是要拖我下水。”她轻描着他的眉眼,一笔一笔的描画着,他有张好看、叫人沉溺的脸。
她真是太堕落了,每天看着同一张俊颜,看久了居然也会把持不住,芳心擂鼓般着迷,一不小心就魔怔了。
“哼,你的错,谁叫你倚在墙头对我笑,笑得我想把你这张可恶的小脸揉碎。”那时他是真的不想看她那张全无忧虑的笑脸,她有他所没有的纯真。
谁知兜兜转转,她成了他的妻子,他还是想揉碎她,却是揉进身子里,让他能时时刻刻带着走,形影不离。
“哼!就知道你是天生恶人,专门欺负我这种柔弱无依的小女人,我真是太可怜了,上了贼船。”小白花呜呜咽咽,但眼底无泪,小脚丫子踢呀踢地赶着无恶不作的大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