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回事,你在我心中还是那个最蛮横的男人,人家不卖酒给你你就偷。」想想还真好笑,堂堂亲王竟半夜趁她酒醉偷走刚酿好不久的糯米酒,并偷偷留下银子。
一想到当偷酒贼那回,他嘴角微勾。「谁叫你这丫头不老实,有酒不卖给我,自己还闻到酒味就醉倒,让人好笑又好气。」
他便是那时对她上心的,一个女酒鬼抱着他又嚷又叫的,一下子说她想嫁人,快娶她,一下子又哭着说不要嫁人,嫁人太苦了,她要酿酒,酿很多的酒养活自己。
于是他便想,这么有趣的姑娘若留在身边,日子便不乏味了。
「你也不想想你那时候多欺负人,霸道又蛮横,我快恨死你了,巴不得离你越远越好,
还想买我的酒,休想。」想起过去的种种,她也好笑自己的孩子气,都重活一回了还那么幼稚。
酒卖谁不是卖,有银子赚就好,为何非要和他对上。
「现在呢?是不是爱我爱得要死,一刻也舍不得分离?」段玉聿轻笑地抱紧她,闻着她的幽幽体香。
被他一逗弄,夏和若红了脸。「谁跟你说这些呀,不要脸!你还是跟我说说宫里的事,皇上没事吧?」
「死不了。」他语气一冷,不带敬意。
「那……」她几乎不敢问,因为……
他冷哼一声。「他还想治我罪呢!说我剌杀他,要处以极刑,我一火大就把他扔给前太子余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