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爷这么好打发?」一匹汗血宝马,他不是弄不到,但聊胜于无,回去盖个马场养马。
「那再加一艘画舫如何?买不到一个月,只下水一次……」白小七都快哭了,只求全身而退。
段玉聿假意思忖,「依本王以前的性子,定是断你一手一脚,但因车上有女眷,本王不想见血惊吓到她,所以这一回饶过你。日后你见到本王有多远滚多远,最好绕道走,听到没?」
出府就这一条路,不走这条路还能往哪走?可白小七哪敢说不,「是是是,一定绕路,一定绕路……」他站在翻倒的马车旁点头哈腰,长乐王的马车没走,他连腰都不敢伸直,一副见到祖宗的模样。
「啊!他晕倒了。」从车窗往后看,夏和若惊呼一声。
「还是这么没用,才说他长进了就漏气,我一没打,二没骂的,他还能自个儿吓破胆。」就凭这胆量,也敢四处吆喝。
「他是谁?」看来来头不小。
「白小七,东汉王最小的儿子,有一姊入宫为妃。」他得敲打敲打了,不让这异姓王心生动。
段玉聿此番回京,除了带夏和若进宫,还有其他的目的,那就是要处理几个不甘被削藩而有意连手的藩王。
东汉王在封地,并未在京城的府中,他吓吓小辈也好,知道怕就不敢造反,省得他又要带兵围剿。
「我看你踩了他的手,他会不会有事?」就「轻轻」一脚呀,怎么那人脸都白了,面无血色?是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