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发现另一种青光,是守财奴。」一说到「守财奴」,她吃吃发笑,像是知晓了谁的秘密。
接触的人越多,夏和若看到的光也越多,有三环色、四环色、五环色,也有散光、雾光、聚合光,单体的蓝很少,大多是不好不坏的褚青色,代表意志不坚的人,这种人可以是好人,也可以是坏人,全在一念之间。
县里的陈大户便是守财奴,守着一大片家业却不肯拿出一两银子吃点好,惹得儿子媳妇怨声载道。
「是吗?」见她笑了,段玉聿也扬唇莞尔,眼神柔和。
听不懂他俩在打什么哑谜,什么蓝光、青光的,流了一身冷汗的长英只庆幸自己逃过一劫,没命丧于此。
如今他清楚了眼前的小酒娘开罪不起,主子对她的在意似乎过了头,远远超过他。
他,失宠了。
「不对,你是不是又受伤了?好浓的血味……啊!有血!」眼尖的夏和若瞧见一小片血渍,她讶然一呼。
「被你瞧见了,我该不该杀人灭口……」
段玉聿的身体异于常人,他的伤口好得比别人快,往往同时受伤的人伤处还在流血,他的伤口已结成血痂,复原能力是别人的五倍。
此事唯有少数人才知,夏和若便是其中一人。
因为上一次他中箭便是她日夜不休的照顾三天三夜,即便是高烧不退,十分危急,可他一醒来没多久,伤便好得差不多了,让人以为他伤得不重。
这一次又受伤,伤在腰上,是一道由上而下砍出的伤口,皮肉外翻,差点伤了腰骨,若是刀口再利一些,横切几寸,他这辈子就别想再站立,只能瘫瘦在床。
一事不烦一一主,这次又是夏和若来上药、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