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韫妹妹……”终于娶到她了。
“先掀喜帕。”都进了他家的门了,还急什么。
“是、是,都听你的,我掀喜帕,如意金秤呢?搁哪儿了……啊!在这里……”
又是“都听你的”,温明韫心里听的熨贴,一丝丝的浓情蜜意流向心底,这个有点直的男人是她的丈夫了,从今而后不论是锦衣玉食或吃糠咽菜都跟着他,夫妻犹如针与线,无针难穿衣,无线衣难缝。
“明韫妹妹,我掀了。”手拿着金秤桿,雷霆风指尖轻颤,缓缓挑起了盖头。
喜帕一落地,露出一张绝美的脸,她笑吟吟地抬头一睨,雷霆风都看傻了,一瞬间四周都寂静了,他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怦怦怦的震耳欲聋。
“明韫妹妹真美……”此刻起,再也没人能入他的眼,唯她而已。
“还叫明韫妹妹。”
她杏眸一瞋,某人已经醉了。
“不叫明韫妹妹叫什么,我都喊了好几年,改不了口……”他苦恼的挠耳,身上的大红蟒袍衬得他清俊无比。
“叫明韫。”她已为人妻,“妹妹”二字便不合宜。
“不喊娘子吗?”他听很多夫妻都互称相公、娘子,感觉很……相敬如宾,太客气了。
“你想喊那一种?”她浅眉低笑,深色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