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说了呀!”
他一副已把话说得一清二楚的样子,拿起盘子上的柿子轻轻剥皮,取出随身匕首割开八小片,拿了一片放在她嘴边,那眼神说有多炽热就有多炽热,似要生吞了她。
“不老实没肉吃。”她抛下诱饵。
他一听,狼眼发绿,把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两人一起躺上躺椅,这回总算说了实话,“是有那么一、两个胆大包天的,越不理睬她们越要朝我靠近,我每回一出营一定会带上长顺和卢教头……对了,卢教头也当上将军了,正五品。”
和当年的大内侍卫一比,品阶差了一点,但却是他凭实力拚出来的,真正的浴血汉子。
“然后呢?”肯定还有下文。
“没有然后了。”
他是洁身自好,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岂会为美色所诱,那些全是要命的红粉骷髅——他脸上好似写着这些话,一派的大义凛然,严正的表明心迹。
“你以为我会相信?”她笑语轻浅,将爬上腰身的大手拎开,力道很轻却警告地拍了他手背两下。
一遇到谈话像审案的女青天,雷霆风气弱地双肩垂下,但又将双臂箝紧,怕她听到接下来的话气得跳开“有一族的公主对我特别锲而不舍,都说了我是有家室的人她还不死心,三番两次的来纠缠,让我留在西南,她父亲以族长身分来议,说只要娶他女儿便整族归顺大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