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已感觉不到痛了,而是全身虚汗直冒,手脚虚软无力,像离水的鱼呼吸急促。
“这、这是……他怎么办到的,我明明藏得很隐密……”就连妻小都不晓得他做了什么。
“怕了?”他的孙子……很好,好到能让蒋家一蹶不振,而他还不能出言指责一丝不好。
没将这足以让他们抄家灭族的东西往上送已是看在镇安的面子上,若是心狠一点可是大功一件,连升三级也不意外。
“杀了他!”一了百了。
到了这节骨眼,蒋镇守想的不是祈求原谅,将人接回府认祖归宗,而是打算先下手为强,人死了还如何告状。
“哼,你不如你兄长,连你侄子也不如,这会不是你想怎么做,而是他肯不肯放过你,那孩子的城府深不可测,连我也看不透,你好自为之吧!”为相多年,他头一次被难住。
买官、卖官、收贿、私扣贡品,与大皇子勾结卖私盐,还四下搜罗美女,或拐、或抢、或骗的送给敌国将领,好和大皇子连成一气,造成边关不稳的假象,更甚者给宫中嫔妃合欢散、福寿膏,让她们以此迷惑皇上。
蒋右相知道儿子收贿、私扣贡品,站在礼部侍郎那个位置或多或少会贪点好处,只要不太明目张胆,也不会有人特别去挑事。
若非看了厘子内的证物,他还不晓得儿子这般丧心病狂,没什么本事还想拚从龙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