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被弹了一下,不敢咬回去的单九净自认倒楣的揉揉痛处,和不讲理的人硬杠吃亏的是自己,她迅速转移他的注意力,「我们要去哪里打猎?」
「城外。」他言简意赅地回答。
废话,不在城外难道城内有老虎可打?单九净腹诽了一句。
然而她也没再追问,皇甫天绝拉着她走出后门,将人拎上马,随后跨上马,驱马前行,早已候在门外的随行府兵也迅速跟上。
单九净个头小,坐在前头,被宽大的披风一遮根本瞧不见人,她从快让她窒息的披风中钻出头,但是迎面而来的冷风打得她脸疼,赶紧又拉起一角披风遮脸。
见状的皇甫天绝说了一句,「娇气。」
「我不娇气,是皮没你们厚,我的是水做的,你们是牛皮。」她反驳道。
「敢说我皮厚?看来我刚才那几下打得不够重。」
单九净淘气地把披风拉得死紧,只露出鼻子以上的半张小脸,「要不我们比比谁的皮嫩。」
皇甫天绝养尊处优,吃穿用度处处精致,有人伺候,自是细皮嫩肉,宛如白玉,可是北方的风沙真是一把无情的杀猪刀,不时往外跑的他,光洁面皮多了风霜,和一丝丝暗沉的晒色,与足不出户的小丫头一比,立见高下。
单九净是饿瘦的,并非失生面黄肌瘦,经过几个月的调养,肉没长出多少,但气色明显好了很多,肌肤白里透红,水豆腐一般吹弹可破。
「小娃儿幼稚。」又不是姑娘,这有什么好比较,他不屑。
单九净不服气地反驳,「你也没多大。」姊姊我二十七了,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