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被她的笑容迷住的司徒飘花吻上激滥红唇,将她拦腰抱起。「哥哥可是京城一纨裤,怎么能让人笑话,妹妹大胆的把自己交给哥哥,哥哥带你吃遍全京城。」
「不许食言。」她可不好讨好。
「不食言。」小指一勾,盖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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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想气死我是不是?尤其是你,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在说你什么,浪荡成性的纨裤子弟,一辈子成不了大器的废材,自己没出息还带着媳妇出去浪,把人家的闺女都带坏了!」
被指着鼻头骂的司徒飘花不痛不痒,一副我耳聋听不见般以小指挖挖耳朵,眼睛左飘右飞,就是不看正在发怒的娘亲,她的恨铁不成钢对他而言太为难了。
他不能成钢,从他以下三代最好以平庸示人,恩国公府的恩威太重,令上位者感到威胁忌惮。
可是他娘不知道恩国公的封号就是让他们安分点,不要起旁的心思。
「居然有人看见你们在成亲的当夜出现在合欢楼!合欢楼是什么地方你不知情吗?那是青楼,男人饮酒作乐的去处,你……你们……国公府的声望都被你们败光了!」他这个孽子,为什么不多帮她想想,在国公府当家有多难。
婆母,我知道你是指着秃驴骂和尚,真正怪的人是媳妇,虽然你话里没有一句责备,可字里行间都透露了媳妇没有管好丈夫,让他一如既往的胡闹,完全没有收心,娶媳妇何用,只是多个笑话。孙如意眼观鼻、鼻观心,心里默念着。
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张无忌因灭绝师太的强横狠恶而了悟《九阳真经》要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