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叔是公门中人,应该知道尚未盖棺论定不该予以评论,人有很多面,你确定你都看清楚了?」要给人定罪前先讲求证据,单看片面是犯了大忌。
闻言,孙至元眼中多了一抹深思。「你们跟我来,我最近有一具尸体出了问题,想问问你们的看法。」
「好。」
几人刚要走,田氏面色发急的大叫。「等等,我还想和如意丫头聊两句,你们谈死人的事怎好带上她,我……我许久不见挺想念她的。」
「不必,你只管照看你的女儿,不要来祸害我的女儿,我们长房和你们二房不是同路人。」孙至元口气冷淡,一点也没有往日的和气,看田氏的眼神像看陌生人。
田氏不满。「大伯这话我不爱听,什么叫祸害,我也是看着如意丫头长大的,难不成还会害她?」
「是不是你心知肚明,真让我戳破了窗户纸大家都难看。」
「你……」他知道什么了吗?
「走。」孙至元从女儿手中抱走儿子。
坐了一路的马车,揉着眼睛的小胖墩早累坏了,一趴到父亲肩膀上就睡着了,嘴角还流着口水。
孙如意一头雾水跟在父亲后头,她知道自己离京前的一番话能稍稍点醒父亲,但也知道效果有限,父亲应该会想继续维持表面的和气,不想态度竟是如此强硬。
她不解的朝司徒飘花看了两眼,他意味深长的回了一眼,似是他知道什么却不说,吊人胃口,让她心里七上八下,有些不安,感觉很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