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加入皇家暗卫,更是为了表示司徒家永无二心,效忠皇帝,不让子子孙孙威胁到朝廷。
「那由我出面呢?」她还有点私房,能勉强应付一下。
司徒飘花看了她一眼,目光深幽,「你不方便,还是你外祖父、舅舅们出面才稳妥。」
「为什么不能是我?」她不服。
因为她是女子,世人对她有歧见?
他笑了笑,「因为你和我绑在一块,你出头就等于是我默许,而我的背后是恩国公府。」
孙如意先是一怔,而后恍然大悟,面上多了恼色,「朝廷的事儿真多,做件好事还要被猜忌。」
只要为了百姓好,谁来做都成,难道人死光了还能高喊吾皇万岁万万岁吗?没仗打的将军只有等死的分。
「不只事多,还挺棘手,通州知府跑了。」他说得云淡风轻,像在闲话家常,眼底却是冷意森森。
「跑了?」
「他还涉入私盐一案。」
「你找到杜大人了?」唯有杜晦之手上的名册才能确定谁涉入其中。
私盐买卖比贪渎重更罪,前者诛三族,后者只死一人,若是轻判则夺官流放,罪不至死。
「嗯!」不容易呀,他差点跑断两条腿。
「他没事吧?谨夏就只剩他爹了。」父子团聚她终于也能安心些,主仆俩千里迢迢寻人总不好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