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位丑妇人认识小爷呀!嗯嗯,有眼力,小爷不怪罪你丑得吓着小爷了,以后家里没银子别用白面当粉敷面了,本来就丑,这下子丑上加丑!」嘴毒无药医的司徒飘花一开口就丑字连串,往人胸口扎刀。
「我不丑。」田氏忍着气,故作贤淑。
「与小爷比呢?」
一看到他面如冠玉,色若春晓的容颜,气得牙根咬紧的田氏根本说不出话,哑口无语。
「咦?这是阿豫的妹子吧!几年不见抽条了,这双清灵无垢的眼儿跟你大哥生得一模一样。」趁着没人注意时,司徒飘花朝孙如意一挑眉,意思是:有我在,你安心。瞧他卖力的装模做样,孙如意也矫情的福身回礼,「孙玉豫确实是家兄,小妹给世兄见礼了。」
「阿豫的妹子就是小爷的妹子,上来,小爷带你一程。」他手拿一把象牙骨褶扇,以扇招人。
她摇头,「谢谢世兄的好意,小妹有马车。」
「你不会是指这辆破马车吧?这是给人坐的?小爷还以为是载牲口的。」
马车内的田氏一听差点两眼一翻厥过去,这是硬生生的给人难堪,意指孙家不是人,是畜生。
「来,哥哥给你变戏法,咱们不坐牲车。」一把扇子飞了出来,在孙府马车绕了一圈,本就破旧的马车顿时向外裂开,一块一块木板碰撞落地,散了一地。
「这下没马车可坐,真去不了了,二婶,你多担待了。」孙如意故作惋惜的眨着眼,说着气人的风凉话。
田氏十分后悔之前动的手脚,若是什么也不做,她们此时早就到了东宫。「怎么去不了呢!来和二婶挤挤,再来两个下人也够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