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帮你扯,别弄伤你的纤纤玉手。」执起妻子的手,司徒风绝轻轻握住,在手背上一吻。
脸一红,她娇嗔,「又哄我,男人的话跟裹了蜜糖的酸枣一样,外面甜得发腻,一口咬下先甜后酸,酸得崩牙。」
「岳母说的?」她常语出惊人,叫人哭笑不得又深觉有几分道理,有时歪理也变金科玉律。
「我自个儿领会的不成,又不是没断奶的孩子。」她长大嫁人了,不能老把娘挂在嘴上,娘说这叫妈宝……哎!她怎么又「娘说」了,改不了的毛病,以后她一定要把嘴巴拴紧,不能当娘说的妈宝……呃,又犯了……
风灵犀最后一句说得很小声,近乎喃喃自语,偏偏耳尖的司徒风绝听个正着,他双瞳一暗,看向她珍珠白的颈项,又不由得下移,是两座山丘。
「我是。」
「你是什么?」莫名其妙冒出一句,让人听得纳闷。
「没断奶。」他咧嘴一笑,冷面郡王瞬时变成小奶犬。
「什么没断奶……」一见他视线往下掉,落在她发育良好的胸部上,风灵犀又羞又恼的连忙用手遮住。
「看都看过了,你还遮什么遮,下回在这里画朵红梅更诱人。」司徒风绝指着她隆起的雪峰,喉结上下的滚动。
她肤色雪白,画上一朵红梅有种妖艳的美。
「下流。一她又不是画布,画什么梅花。
「我是对自己的妻子,又不是别的女子,哪里下流了。」画梅、画兰、画牡丹,他把自己画上去,身边有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