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瓷雪将画纸抱在怀里,“我就喜欢这个。”因为她是被他亲手画上去的。
夜楷看到薄瓷雪脸上纯真纤美的笑,修长玉净的大手摸了摸她脑袋,“先前怎么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薄瓷雪将画收起来,脸上的笑一下子消失,她扑进他怀里,用力抱住他,声音闷闷的,“你在k国总统府发生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微微一怔。
想到今晚她跟叶倾城聚会,想必叶倾城告诉了她。他微微抿了下薄唇,“不是什么严重的伤。”
薄瓷雪鼻头一酸。
她没有说话,抬起手朝他身上的西装扒去。
她的动作有点凶,眼里还泛着红,夜楷一时之间愣在原地。
“瓷雪,这是在办公室。”
薄瓷雪好似没有听到他的话,扒了他的西装外套,又继续扒他衬衫。
夜楷阻止她的动作,“瓷雪……”
啪嗒一声,一滴滚烫的泪水,落到了他手背上。
夜楷剑眉紧皱,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到她哽咽着说道,“我又不干什么,我就是看看你左臂上的伤口。”
他叹息一声,“已经好了。”
“我看看,我就看看不行吗?”
他拿她没办法,只好脱掉衬衫。
他受伤的地方在左臂靠肩膀位置,经过半个月的时间,伤口已经愈合结壳并且变成了一条淡粉色的疤。
薄瓷雪两眼泪汪汪的,“这么长一条疤,你还说小伤?你没有让御医给你配祛疤的药膏吗?当时一定很疼吧,你怎么那么傻?”
夜楷耐心又温柔的回她,“真的不疼瓷雪,至于疤痕,我是男人,留点疤没事。”他看着她,低笑,“你介意?”
薄瓷雪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她抱住他手臂,低下头,虔诚又心疼的亲了亲那条淡粉色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