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怒就代表……身边的人有得受了。

阿左试着解释,“殿下,眼见也未必为实……”

阿左话没说完,男人寒星似的眸就朝他扫来,“查下她从小学到高中的全部事迹。”

阿左和阿右对视了一眼。

阿左还来不及说什么,又听到男人嗓音清寒的说了句,“懂全部?”

阿左点头,“懂懂懂,不仅是表面大众知道的,还要薄小姐隐瞒的那部分。”

夜楷没有再说话,掐熄烟蒂,修长玉白的手指摁向眉心。

车子已经渐渐驶远,那两道抱在一起的身影也渐渐消失在视线。

……

楚黎下午还是去医院看了蓝诺。

蓝诺生了病,需要一大笔钱,夜楷已经替蓝樾出了治疗费。

蓝樾不愿欠人,但也拿不出那么多钱,坚持给夜楷写了欠条。

蓝樾最近一边照顾蓝诺,一边找工作。

但他长年生活在原始部落,离开那里,陡然来到先进繁华的大都市,他压根找不到合适的工作。

他去工地做苦力了。

楚黎看到蓝樾的时候,他匆匆赶来医院。

一身灰扑扑的工作服,与皇家医院里来往的人格格不入。

楚黎感觉到异样的目光,她皱了皱眉,敛下眼底的羞恼,带着蓝樾到了一处僻静没人的地方。

蓝樾瘦高,眼睛漆黑清亮,虽然穿着一身灰扑扑工作服,那张脸却异常帅气干净。

他比楚黎还要小,性子却比同龄人要内敛稳重。

他跟着楚黎来到角落,那双清亮的黑眸看着楚黎,睫毛很长,低垂着的时候,在脸上落下淡淡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