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砚泽从裤兜里掏出烟和火柴,他咬着烟,将火点燃,吸了一口后眯起眼,“你信不信我,已经不重要了。”
岑曦心头一紧。
“玉扳指我带在身边,是因为利少救过我,我问过玉店老扳,价值几千万,我怕弄丢赔不起才带着,你……”
乔砚泽打断岑曦未说完的话,“都已经不重要了。”
岑曦眼眶陡地泛起了红晕。
他说已经不重要了,她还要解释什么?
乔砚泽吐了口烟雾,“还有事吗?”
“我记得在北地酒店晕了过去,醒来后就到了皇家医院,医生说我只是身子虚弱,虚弱也不至于昏迷那么久,我到底怎么了?”
“你现在身体不是好好的?”乔砚泽说着,便笑了起来,夹着烟的那只大手握住岑曦手腕,颀长的身子微微躬起朝她靠近几分,指尖挑起她精致小巧的下颌,“你是不是舍得不我了?我在北地时说什么你都不信,现在我不想理你了,你又跑来找我,是谁说不想纠缠了的嗯?”
他刚抽过烟,说话时带着清冽的烟草气息,岑曦偏了偏头,避开他的眼神,“我知道了,我今晚过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只是想跟你说清楚一些事情。既然你觉得都已经不重要了,就当我没说吧!”
乔砚泽丢掉抽了几口的烟,拇指和食指捏住岑曦脸腮,强迫她对上他的视线,他挑起唇角,笑得妖冶邪肆,“原本晚上要找那个模特的,但被另一个公子哥捷足先登了。”
岑曦微微睁大眼睛。
不敢相信这样放簜不堪的话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乔砚泽的俊脸朝她逼近了几分,“你大概还不知道我以前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吧?以前可比现在会玩多了,我突然觉得以前那种日子也挺好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比动真感情有意思,女人就跟衣服一样,玩腻了,扔了就好,何必放心上伤心伤肺的?”
岑曦脑海还处在一片空白中,等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松开她,上了车。他降下车,朝她看了一眼,“像根木头似的。”
油门一踩,车子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