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嫣然将萧翊的回答，听进了耳里。

心脏，顿时一阵不可控制的下坠。

垂下眼敛，神情显得有些黯淡。

但随即，她又骂了自己一番。

两人都已经分手了，她还能指望他像以前一样眼里只有她？

刚开始认识那会儿，她只觉得他像个魔鬼，无比讨厌，甚至希望他去死。

可等她意识到自己对他的感情，两人又只能分道扬镳，各过各的生活了！

她并不是希望和他纠缠不清，只是想让他在董老面前说几句好话。

夏嫣然闭了闭眼，心中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涩然。

……

回到公寓，南栀已经起来了。

夏嫣然摸了下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了下去。

“晚上喝酒了？”南栀去厨房里泡了蜂蜜水。

夏嫣然看着南栀递来的蜂蜜水，她喝了几口，忍不住抱住南栀手臂，将小脑袋靠在她肩膀上，“栀栀，我晚上遇到萧翊了。”

萧翊？

南栀本能的想到董老家里看到的那个男人。

“他是你的初恋？”

“不，是我的第二任。”夏嫣然靠在南栀肩膀上，仰头看向天花板，怔然的喃喃，“我和我的第一任，才确定关系就被他破坏了。以前我真的很讨厌他，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后，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他。”

南栀静静地听着，能感觉得到夏嫣然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