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们闻言就要下跪请罪,却见温宁宁紧了紧他的手说道:“做什么吓唬她们,我出来迎一迎每日辛苦赚钱回来养家的夫君有什么不可以的,再说我的身子也还没有到动都不能动的地步,出来走几步路正好。
步孤城心里软成了水,声音哑了几分,“我们分开多久了?”
温宁宁微微一笑,显然步孤城不是头一回这么问,她给出果断的答案。“四个时辰。”
“那就是四百年,我不见你已经四百年了,可知道为夫有多想你。”他低首,浓情热烈便要吻下去。
这样完全不避讳的“晒恩爱”,在几个丫头看来,起初总会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想躲都没地方躲,可日子一长,每天都要见着好几回,心脏慢慢练强了,便各自回避了眼神盯着青石板,径自装作石雕像了。
“我也想夫君,快进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夫君的缠功了得,要是回应他,这一缠又会缠到床上去,虽然他很克制,不会真正的行房,可该亲的地方、不该亲的地方都不放过,一想到这里,她羞得连脚趾都要蜷曲起来了。
两人进了起居室,丫头们都极有眼色的守在外头,里面温暖如春,步孤城却没半点放过妻子的意思,他想她想了一整天,也只能吻一吻以解饥渴,不能多做什么,所以不多亲亲过过干瘾怎么可以,再说……往后可能连亲亲香喷喷,摸起来软绵绵的福利都要没有了。
服侍下朝回府的夫君,只要是步孤城的事她都亲自动手,不假手他人。
步孤城很享受妻子的温柔小意,可现在的她怀着身孕,他怕累着了她,因此趁着她去倒茶的空档,麻利的脱了官服,卸了官帽,甚至把被寒气冻得有些麻木的脸揉软了些,温宁宁见状,无奈的把茶盏塞给他,转身去替他把常服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