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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老爷经此一吓,第二天马上书写公文调了大批人马进驻水力衙门保护他,至于效果如何……

翌日,他的官印赫然吊在城门上供人观赏。

第三天,城门口吊的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诅咒官老爷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老爷夫人,那杀猪的叫声轰动了整个县城的人,传为笑谈。

第四天,卯时不到,衙门的小门走出来个瘦骨嶙峋的男子,他一出来马上被马车接走,再也不见踪影了。

官老爷哪敢再派人跟踪,送走个瘟神保他一家安宁,乌纱帽又戴得稳,什么都不求了。

经过一番梳洗后的陶向渊坐在客栈的大堂上。

大堂没有半个客人,很显然,这间客栈被某人给包了下来。

这些日子牢狱的折磨让他心如搞灰,形容憔悴像个完全失去志气的小老头,莫名被人带到这里来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只能边看客栈摆设,边发呆了。

他没能呆坐多久,首先是陶步荷冲了出来,尾随她后面的俊男美女他却一个也不认识。

“哥……”

陶向渊认了好一下才认出来眼前的女子是他妹妹。

“怎么是你?”他一点也没有看见亲人的喜悦,牢狱生活早掏空他的身子,视力模糊,他慢慢的瞧,这才发现陶步荷不只气色甚好,还比以前漂亮许多,完全没有吃到苦头的样子。

“哥,吃点猪脚面线压压惊吧。”放下手中还冒着香气的碗,她不禁心酸。

陶向渊也不客气,边吃边瞪着所有的人问:“他们都是谁?”

陶步荷很快做了介绍。

“提亲?”他堆高眉毛。“不成。”

被泼了桶冷水,她心中难掩失望的嗫嚅问:“为什么?”

“我需要人照顾,你还不能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