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三个坏他好事的小丫头走光,布紫阳又慵懒的窝回去,不过,螳螂捕蝉,也把黄雀儿闹醒了。
睡人儿的美目又怒又惊的瞪着他。
真是,现世报啊,这么快,刚才他瞪人这会儿换成被受害者了。
“被发现了……”他有些苦恼的说道。
陶步荷绷着脸,怒气在眸子里流窜。
“我来叫你起床的,太阳都比天高了。”面不改色的撒谎,顺便把还在锦被里的双腿往下移。
唉,她连生气看起来都好看。
为什么一旦把人放进心里头,就连她苏醒后披头散发的样子都觉得入眼?
一只大枕头随即奇准的打中他背后。
“你到底在想什么?”
这种男人她实在连最基本的敬语都叫不出来了。
“我可是牺牲做善事,谁叫你半夜老是恶梦连连,吵得我不能睡。”
这跟睡到她床上来有什么该死的关系?
“我……作恶梦?”她有些丧气。
“是啊,我是为了安抚你,哪知道你揪着我不放了。”说谎真不是好习惯,不过要是坦白说,她那扎实的性子大概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激烈手段来。
“对不住,我是不是故意……就……谨此一次,下不为例!”
“对待恩人这么凉薄。”他嘟囔。
“我已经道了歉……慢着,你在笑,你故意的!你,再让我抓到一次,我一定阉了你。”
男女有别,要紧守男女之防。她气得只能发抖。
“阉了我,你以后的幸福找谁要?”他束衣穿鞋,很不情愿的。明明还可以多赖一下软玉温香的,都是几个丫头坏事。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