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朝廷上的风风雨雨,沈琅嬛都不知道也不关心,就算雍湖从宫中回来,这些会影响沈琅嬛心情的事他也不提半个字。
此时的沈琅嬛也有六七个月的身孕了,不只身子比往日胖了许多,腰身也圆润起来,她是第一胎,自从身子重了以后,就想趁着现在行动还方便,多给孩子做几件小衣裳。
她挑选的都是柔软舒服的料子,就怕碰坏孩子细致幼嫩的皮肤。
几个丫头对这件事也乐此不疲,手头上一没了活计,就陪着沈琅嬛做针线活。
雍澜以为这一两个月做出的小衣裳已经够他们的孩子穿到周岁还有余了,何况孩子长得快,也许那些小衣裳还没穿上就长大了。
他不想让沈琅嬛坐太久,总会哄着她。陪她在院子里走动,等她走累了,便命人拿椅子出来,铺上厚厚的箱垫,让她歇息,到了晚上还细心的给她揉腿。
因为大夫说孕妇到了后面月分越大,腿会肿起来,有些邻近要生产时,连鞋子都穿不上了。
两人兴致勃勃的商议起孩子的名字,忽然沈琅嬛将自己微暖的手放在小腹上,对着雍澜直笑,“王爷。他又踢我了,你摸一摸。”
像这样的胎动已经有数次,可是两个未来的新手父母都乐此不疲,一有个什么动静。总能乐呵个半天。
这一晚,沈琅嬛已经卸了妆钗要歇下了,却怎么都等不到雍澜进门,对于“陪睡”雍澜的兴致向来都是十分高昂的,从未缺席过。
“什么时辰了?”她靠着几个大迎枕,散着如瀑的乌黑长发。
“戌时末了。”个儿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