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月光忍着快要炸裂的头疼,「你出去!」
晁急快被她气死,都说到这分上了她还在逃避,但是看她抱着头的痛苦模样,他也知道自己是过于心急了。
他将意欲龟缩的身子抱回无比契合的怀中,略哑又带着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可以请义母帮你看,又或者我现在就能帮你确定那胎记在不在,我是不是撒谎骗你?」
「我……到底是谁?」她茑了。
「我妻、我的爱,要与我一生一世的人。」晁寂摩拿着她光洁的脸颊,呼吸着她那怎么闻都闻不够的馨香。
蕴月光被他拱得很无奈,心里打算等穆婶从外头回来,她就要去问个明白!
「你到底想起来什么没有?」
蕴月光坐在床边,一副魔怔了的样子,晁寂这一问,她才大梦初醒似的回过神来。
对于她这分明是想起什么却不和他交流的行为,晁寂有些无奈,可无论他再问她什么,她都闭口不言,只摇着头,鸵鸟似的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那两样农具是你想出来的?」他怀里的人儿身子太凉了,一点温度也没有,他便把她嵌进自己的身躯,想用体温温暖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