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晁寂连根拔除这几个字,下面的人一口气将和徐凌云牵扯上一点边的产业都给抄得干干净净,一时间有人对晁寂的简单粗暴大声叫好,也有从徐家得到利益好处的人把晁寂骂得狗血淋头。
不过这些都和晁寂没什么关系,他已经不在意这个了。
直到这时候,晁寂的眼眸才动了动,「王妃呢?」
有胆一抖,趴在了地上,「薛统领带了人搜索崖底,我们回来之前还没有任何消息。」
「嗯,走吧。」晁寂迳自走了出去,身躯有些摇晃,他却不自知。
「王爷,您这是?」两人见状,各自在心底喊了声不好,飞身追上去。
有问有答的王爷太反常了,反常得他们全身都起鸡皮疙瘩,这样的王爷可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爷。
「生,要见人,死……」他几乎是咬着牙从腹腔里挤出声音来的,「……要见屍。」突然间喉头微甜,一口血喷在胸口。
「王爷!」有谋、有胆惊慌大叫。
晁寂不让他们靠近,用手抹掉嘴角的血渍,「挖地三尺,无论如何一定要把人找回来!」
遗憾的是,无论他发动多少人在悬崖峭壁、峡谷深沟或湍流寻找,整整找了一个月,蕴月光却彷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徐凌云的大宅被卓问带人浩浩荡荡的给抄了,大宅里的女眷鬼哭神号、指天咒地,骂晁寂不得好死,另外最令人咋舌的是,卓问从宅子里起出大量的财物,纱缎绸匹、金银玉器、名家字画等等,又在地窖搜出埋藏的银两百余万,夹墙里也找到藏金二万六千余两,甚至还有锁子甲、涂上毒药的箭银数千枝……坐实了他意图造反的罪名。
徐凌云被上了脚缭手鋳关进了县衙地牢,待晁寂上摺子给皇上,咸京便会派钦差大臣到雍州,押解他回京受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