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琉璃给晁寂行了礼,然后赶紧沏茶去了。
晁寂理也没理,蕴月光却是起身把人迎进正厅,「王爷怎么过来了?」
琉璃很快上了茶,晁寂饮了一口,姿态舒适地坐在紫檀雕花嵌班琅浮雕西式珠花的玫瑰椅上,道:「过两日我要去一趟崇真寺,不回来用饭,到时候你自己用了,不必等我。」
「真巧,赵侧妃方才也约我上崇真寺上香礼佛,妾身还在考虑要不要去呢。」
「出去散散心也好,当做压惊,我会让有胆、有谋跟着,另外再带上两队的护卫。」自从上回的事件后,蕴月光就不大出门了,依照她那没事也要捣鼓出些事来的性子,叫她一直待在王府也太无趣了。
「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替她设想,那她就接受吧。
「方才卓问说要带些鲜花饼回去给闺女吃,怎么你就给了那几块?」他问得很不经意,就好像只是随口一问。
「卓大人要得临时,妾身只能把剩下不多的饼子都给他带上,我答应他下回专程替小花儿做些糖果糕点,让他带回去哄孩子。」
「他吃得赞不绝口,你拿去外书房那几个饼全进了他一个人的肚子,我都没尝到。」
蕴月光怎么听都觉得这男人有那么一丝委屈,他不是说他不好甜食吗?男人都这么言不由衷的吗,不过这样闲话家常的感觉真不错。
「我也来尝一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