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知道晁寂会对她说的话给出反应,大家相敬如宾不是很好?不过这位爷直愣愣地看她做什么,叫她挟菜吗?
以前原主心里是有这个男人的,整颗心都扑在他身上,怕他少穿一件衣服,怕他少吃一口饭,可这男人也不见得有多喜欢她。
所以男人是不能信的,男人要是能信,猪都能上树了。
她挟了块豆沙酥卷往他碗里放。
「我不吃甜。」
她换上一块凉拌笋丝,「这也是甜的。」
她忍,又挟上一筷的鸭丝玉兰片,他尊贵的吃了。
她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有所指,这家伙不吃甜,合着昨天吃了她的点心还板着脸离开,为的是这桩。
嘴巴是用来做什么的?除了吃饭还能用来表达意思吧,什么都不说光要她猜,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放下碗筷后,他忽然意有所指地道:「夫人这回缠绵病榻,似乎忘记了许多事。」譬如他的喜恶。
蕴月光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矫作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是妾身的不是,想来爷一定对妾身的喜好了如指掌。」她在了如指掌四个字上头刻意加重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