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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吃错药是假,来找碴是真,孙姑娘最近可曾得罪过同行还是竞争对手?」罗翦手段雷厉,审过的犯人没有上万也有上千,再硬的嘴他都能撬出想知道的消息。

孙拂叹了口气。「这铺子我接手不到半月,实在想不起来哪里得罪过谁。」

「那人由我带回镇抚司,镇抚司里最多的就是审讯犯人的刑具,我想起来,我多时不曾替人穿过琵琶骨,剥皮、剜舌、断脊,要不都尝尝?」那捕头眼中已经有了惧意,罗翦只是多添一把火。

镇抚司的刑具之多,酷刑之毒辣,令人匪夷所思,一听罗翦这么说,几个胆子小的捕快居然尿了裤子,一时气味实在不好闻。

锦衣卫的变态酷刑,只是从嘴巴说出来就够教人不寒而栗,要是用在身上,不如拔刀自裁算了,也好过受这般的凌迟。

「我说、我说!」尿了裤子的捕快不去看捕头的脸色,如实道来。

原来府尹公子身上的疹子是真有,不过是他不听大夫劝告,在服药期间猛吃海鲜,与姚家的药铺并无干系。正好有人使钱让他们来找姚记药铺的磴,他们便拿府尹公子的病当筏子。

「指使你们的人是谁?」孙拂问。

那人撇嘴。「还不是你们自家人闹不和,就是孙家的三老爷让我来把你的店砸了,坏了你的营生。」

都说到这分上,也没必要再揪着他们不放,罗翦见孙拂不欲追究,正要放人,谢隐却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