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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毫无怨言的过起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起先,那叫小泉的丫鬟还想侍候她沐浴、出恭,却被孙拂想也不想的拒绝了。

昏迷的时候让人侍候她没话说,现在还这么做,和废人没两样,往后她还活不活了?

她在这里养伤除了看不见,吃穿用度样样不缺、样样精细,甚至比她在家的时候更细致奢华上几分。

日子翻书般的过去,因为罗翦教谢隐逐出师门,看守客院门户的换成了朱骏。逐出师门,这么严重?孙拂没有去探究为什么,也不好奇,她不敢说熟悉谢隐的个性,但估摸着这换眼的法子不会是他的主意,那么出这馊主意的人就是背着他行事,来个杀鸡儆猴以儆效尤很正常。

她能知道这么多,实在是因为有小泉这个话痨,一打开话匣子,想掩上耳朵都做不到。

她连秋氏一家子和谢隐同住一个屋檐下,如今压根是由谢隐奉养两老的事情都听了好几回,这时候的她特别想念三生的沉默寡言。

然而孙拂对前院的风声鹤唳一无所知,谢隐一怒,谢家地皮都抖了三抖。

罗翦不只一手策划整个事件,包括掳人、威胁、串通金鸣,连带谢隐身边的小厮也被拖下水,给谢隐下了迷药。

放倒谢隐的迷药是锦衣卫的独门秘药,不用费劲放入饮食里,对着人直接一把洒过来,谢隐就栽了。

洒迷药是一些鸡鸣狗盗之辈惯用的下三滥手法,而锦衣卫用的迷药,药力更加生猛,别说是人,就连牛都可以药倒三天不带睁眼的。

昏迷的谢隐随他们整治,可醒过来呢?别以为豹子闭目休息的时候温驯好拿捏,他亮出爪子来,不好意思,哀鸿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