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卧桥抱住他的腰,脸颊贴着他冰冷的盔甲,忍不住拍打他,心里却觉得莫名的心安和温暖。「你太坏了,好一阵子什么消息也没有,吓死我了。」
虽然她不想自己吓自己,但无论怎么给自己心理建设,每当看着空荡荡的床,她都会不由自主的担心,担心他会回不来……
「我这不是忙着想把战事结束,好赶紧回来见你和孩子。」陆玦低笑出声,沙哑的嗓子带着无法掩饰的愉悦。「你瞧,我这不是没事,别自己吓自己了。」
宝卧桥轻轻推开他,望着他那满是胡砖又晒黑的俊脸,「你瘦了好多。」
「你也是。」他的眼灼亮得吓人。
「我还觉得我叫宝珠姊给喂胖了。」宝珠是周氏的闺名。
陆玦才不管宝珠是谁,能把她的月子做得好就是首功,他大笑出声,低头在她的唇上用力的亲了一下。
宝卧桥的俏脸红得差点要滴出血来,一爪子拍在他的盔甲上,却叫陆玦一把抓住。「疼吗?」
「我没事,怎么只有你一人回来?」宝卧桥问道,她总算还知道这是在外头,夫妻俩这么腻歪还是不好意思,虽说名正言顺,先不提这些,只有陆玦一个人先回来是不正常的。实际上,门房和小宽都已经各自看向别处,假装没有看到这两人难舍难分缠绵的样子。
「我担心你,所以先回来看看,战事已经结束,金人起码有三十年不会再有机会来攻打我们。」
原来珖朝大军已经在班师回朝的途中,陆玦身为将帅撇下了行进中的大军,跑死了好几匹马,不分昼夜的赶回来见她,还有刚出生的儿子。
宝卧桥闻言只是点点头,让小宽去准备热水,一会儿让见过儿子的陆玦可以泡个热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