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管煦涵则是愣住了,好一会儿才道:“你不是……还没有拜师吗?”
却原来万仪宗内部不少
弟子都能猜出常松竹这家伙是走了狗屎运被莲尊开了小灶,但是出于肥水不流外人田,还有本宗弟子抱团的本能,管煦涵派人打听到的都是一些表面消息,像是涉及元莲的那些事,万仪宗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的避而不谈,并不想让外人知道什么占了便宜去。
常松竹挠了挠头:“呃……是这样没错,但是还有有人愿意教我一些的……”
管煦涵出身剑山,对于传承的理解更为苛刻保守,他也是没想到在万仪宗,这还没有拜师的凝气期小弟子都能随手捡到愿意带她入门悟道的前辈。
他情知原本的算盘恐怕是落空了,但是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教你剑法的人是什么修为,可是剑修?”
常松竹摇摇头:“她不是剑修……至于修为,前辈,她是不可能去剑山的。”
管煦涵见自己的意图被看穿也不尴尬,只是无奈一笑:“让姑娘见笑了。”
其实管煦涵是个让人无论如何也讨厌不起来的人,只是一旁的景撤虽一言不发,但是存在感太强,常松竹又刚巧听了一些关于他不太好的传闻,难免紧绷心神,直到听到管煦涵自己放弃了,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但这是,一直沉默的景撤却突然抬眼,冰冷毫无情绪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常松竹,开口问道:“教你剑法的人,是谁?”
常松竹张了张嘴,但是想到封云清之前那一系列乱七八糟的破事,就突然停住了,她斟酌着不肯说实话:“……前辈问这个做什么?这事万仪宗的私事,恕晚辈不能多言。”
景撤的目光一下子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