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衡气得要炸了,但是他只是耽搁了一点,元莲的灵力就没轻没重的险些把他被掐死,他算是服了黎阳这个娇惯的没样儿的师妹了,当即没好气的说:“就说那人一点都不特殊,要是他不问你都不记得这是谁了。”
元莲便面不改色的对她师兄道:“是么?我怎么不觉得?要不是师兄问起,我都不记得有这个人了。”
苍海便忍不住笑着去伸手捏元莲的鼻子:“是谁把你教坏了?哄人的瞎话张口就来?”
元莲见他嘴上说着责怪的话,但表情分明是一副高兴地不得了的样子,便在心里纳闷——为什么分明知道自己说的不是实话,怎么还能这么高兴?
“是真的……”
她乖乖的任由苍海捏捏小鼻子,然后起身上前去吻了吻对方的唇角。
苍海真的心都要化了,把那些杂七杂八的人抛在脑后,抱着师妹柔软的身躯不撒手,声音都柔和的能掐出水来:“我们晓莲真乖……”
宴衡真是要被他这甜甜腻腻的语调恶心吐了,他要是有肉身,恐怕鸡皮疙瘩都得掉一地。
他虽说性情有了不小的变化,但是记忆还是有的,当年苍海性格随和爽朗,其实为人正派,从不与女修调笑,面对旁人的有意示好,也必定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从来都是态度温和的拒绝,嘴上说是不让女子难堪,其实就是避免多事让人家记恨他,道貌岸然到了虚伪的地步。
现在和自己师妹私房之间,竟然是这么一副节操全无的样子,居然还用这么恶心的语气讲话,真是让人没耳听没眼看。
他一边一副嫌弃至极的样子,一边还要去偷看,被元莲察觉毫不犹豫的封闭了五感,又只能一个人生闷气。
第二天就是百宗大比的第二个环节,每阶五十人的两两擂台赛,按照胜负积分,最后分数最多的十人再行一局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