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本宫跪着,本宫今天就代你婆母教教你什么是谨言慎行!”皇后冷喝一声。
叫我跪我就跪?美得你!
顾喜儿支支吾吾地往皇后面上一瞅。“在我们乡下,只有人死了才跪,皇后娘娘你你还活着,万一臣妇这一跪……咱们不跪了成不成,万一跪死了臣妇担当不起。”她故意用了句土话,显得没教养。
“你……你竟敢咒本宫,好大的胆子!”皇后气得嘴唇直颤,戴着镶宝石玳瑁指套的尖指颤抖着指向顾喜儿。
“皇后娘娘要瘫了吗?快、快请太医,朝人中扎几针就没事了,皇后娘娘你可别死呀!相公没银子的,再封一个新后我们侯府可拿不出像样的贺礼。”陪葬物倒是有几样,是含在死人嘴巴里的,打仗时从人家陵墓里扒来,防腐避邪两相宜。
皇后真被她的“无心之语”给气着了,胸口起伏不定,服侍的宫人赶紧端来热茶一饮,呼吸才平顺了一些。
“你会不会说话呀!西北侯娶你真是他的不幸,早该一脚踢开了,还留下来相见两厌干什么。”赵荷月摆摆手,在她进西北侯府前,这女人快点消失吧,省得将来碍她的眼。
“你谁呀?”顾喜儿撇嘴,美人怎么看怎么好看,颦眉一怒也美得像幅画,只可惜是一朵白莲花。
“你连我是谁都不晓得?”赵荷月觉得被冒犯,怒不可遏。
顾喜儿不雅的一耸肩,看得重规矩的众人直摇头。“我初为人妇,又刚到京城,认识的人不多,相公说京里的达官贵人没一个好人,连妇道人家都是奸邪,腹里藏刀,叫我少接触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