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第一场雪终于落下了,雪花落在树梢,树和地面渐渐变成银白色,本该是感觉到冷意,但是牧司默却浑身不对劲。
“侯爷,是不是觉得全身发热了?”范紫芊掩上书房的门,她纤细手指解下白底撒红苟药白纱褙子,轻轻一勾,海棠色绣缕金百蝶穿花腰带随之落地,她就穿着一件掐腰碎花百褶裙,鞋袜已脱掉,珍珠白的小脚莹莹生辉,好似那夜里开放的昙花,美得不可方物。
“你……你在汤里放……放了什么?”
一股猛烈的邪火从小腹窜升,牧司默浑身火热,连胸口都热得喘不过气,几乎要站不住。
“合欢散,你感觉如何?”范紫芊将裙子解开,下身是一件薄透的亵裤,露出洁白的小腿,脱掉里衣,一件桃红色的肚兜包裹着胸前丰腴的小兔子,遮也遮不住。
说实在的,她还真觉得冷,风一吹就打了个冷颤,但想着即将到来的温存,她的心就火热无比。
“无耻!”他忍着灼热,将已经放凉的茶水一口饮尽,渐渐发红的双眼盯着朝他靠近的身影。
“无耻又何妨,只要能得到你,我什么都敢做。”一旦他俩有了肌肤之亲,他就不能不对她负责。
范紫芊和牧司谦事先串通好了,由她出面将下了药的老鸭汤给牧司默喝下,等药性发作成就好事,他再带人来捉个现行,她会哭得泣不成声,坚称自个儿是被强迫的,要牧司默给她一个名分。
堂堂兵部尚书之女还当不了正室吗?她只要以死相逼,总会得偿所愿,村姑算什么,滚一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