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过了不久她才知道搞错了,只是木已成舟回不了头,硬着头皮也要走下去。

岂料不等成亲牧司情就回不来了,她一面装出伤心欲绝的样子一面窃喜,认为是老天爷给了她机会,让她能得偿所愿。

“哼!你少说风凉话,如今牧司默回府,见我的第一面不是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而是夺我的权,要我将握在手中的中馈给那个女人。”范紫芊恨得咬牙切齿。

那女人还敢放貂咬人,根本是鄙妇难坐大堂,丢人现眼。

“呵呵,不过一个小黄毛丫头,你还怕拿她没辙吗?多找些夫人、小姐来府里坐坐,让她看看人家的知书达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躁都躁死她。”他压跟不把那村姑放在眼里。

范紫芊冷笑一哼。“那是你没瞧见她的牙尖嘴利,都能把死人气活了,我这么温婉柔顺的人都说不过她。”

“你温婉柔顺?”牧司谦笑得呛了一下,直至接收到范紫芊冷冷的瞪视才止住了笑。“你还真是傻了,西北侯府可是你的地盘,上上下下都是你的人,你让人动点手脚很难吗?”

“你是说……”下药?

两人心照不宣的一扬眉,露出阴狠笑意。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本来就是你的为什么要让,没了阻碍你就一路顺心了。”

牧司谦不遗余力的挑拨,目的就是想让别人替他出手,自个儿等着坐享其成,不费一丝 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