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笑话我,你缺德事也做的不少,哪天天打雷劈就轮到你。”

一开口,包公脸的牧司谦感觉嘴巴有烟飘出,他的舌头还是麻的,说起话来也是含含糊糊,讲不快。

“说话留点口德,我可不像你坏事做尽,什么要命的事都敢做。”她还是有她的底线在的,不伤人命。

“你是说给老夫人下药一事吗?”她可是有把柄在他手中,他想拿捏她跟探囊取物一样容易。

范紫芊面上一滞,十指一握搓成麻花。“是你说老夫人一旦有事,他定会快马加鞭的赶回来,我才下了一些小粉末。”

不会有事,也就是昏睡几天,等醒来后浑身酸痛,口干舌燥,彷佛生了一场重病,多养养就好了。

“那我叫你去死你就去死吗?别忘了,你一心念着的那个可是抱着别的女人,恩恩爱爱,耳鬓厮磨。”牧司谦故意刺激她,想激得她失去理智。

女人为了得到所爱会不顾一切,也容易被人煽动。

“住口!牧司谦,我还轮不到你来嘲弄,自个儿泥菩萨过江还想来踩我痛脚。”他比那人更可恶,吃她的,喝她的,还想啃她的骨头,将她利用殆尽。

范紫芊手一抬,先让许嬷嬷出去,她不想一些私密事被人知道,即使是奶大她的奶娘也得防着。

亲生父亲都会卖女求荣了,她还能相信谁,同一个肚皮出来的都不同心,何况只是个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