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顾喜儿不跟老牛玩,反而玩起猪来了,一下子盖上猪眼,一下子玩着猪耳朵,折耳、搧风、拔猪毛,叫人好气又好笑。
“这两头猪你要怎么处理,光吃肉怕是吃不完。”牧司默问道。
体形太大了,光是一头就足以喂饱全村的人,另一头摆着也吓人,小孩子看了都要吓哭。
“你不是要当聘礼?”顾喜儿挑眉,在乡下地方这算是重礼了。
闻言,牧司默呛了一下。“真的这样就嫁?”
对他而言,这样的聘礼太寒酸,以他们侯府的资产,少说也要多出个八倍十倍才算不落面子。
可惜目前他还不能露面,他的“失踪”让京里的鱼儿一一浮起,探头看风向,他就冷眼看谁蹦得最欢,捕条大鱼下锅炖汤,没了闹腾的,水面自然平静下来。
一抹冷芒闪过牧司默眼底,快到没人发觉。
他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毒也清了,连他自己也没料到竟会好得这么快,他媳妇的医术的确不同凡响,比起太医院的太医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她的治疗方式有点匪夷所思,挖出箭头后伤口不敷草药,直接以羊肠线缝合。
上头抹的也不是伤药而是烈酒,还用奇怪的管状物连上一个有孔的针头,将液体注入他 身体里。
但不可否认,她这样做疗效奇佳,以他当时的状况,起码要高烧数日才会退,严重时昏迷十天半个月也是常事,可这回他仅仅低烧了一天,隔天就清醒了,身上除了多几道疤外并无大碍,还能下床走几步。
不过他伤好了,有人就要遭殃了,敢设伏要他的命就得付出代价,但他已经不再是当年一点就爆的毛头小子,他比他们以为的更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