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野猪拚死一冲,一人一猪向树叶喉头,野猪嚎叫不停,不一会儿渐渐微弱下来,牧司默也没了声音。

心急如焚的顾喜儿直探头,一颗心吊得老高,忧心忡忡地喊道:“木头,木头你还活着吗?”

怎么看不到人了,他不会被野猪压死了吧?她是以为他游刃有余,又不想自己异能被发现才没出手,谁知……

她越想越害怕,声音都哽咽了,“好啦好啦,我嫁!只要你没事我就嫁,木头,牧司默,你快出来……”

嫁就嫁,他日后要是敢三心二意、左拥右抱,大不了来道雷劈死他。

这么一想,她心下一宽,对于嫁人一事也不觉得难受了。

“你说真的?”

满脸是血的男人从树丛后钻出来,一跋一跋的取下头发上的树叶和草屑,将匕首上的血往衣服一抹。

顾喜儿松了口气,大声说道:“比金子还真,我嫁了!”反正吃亏的不是她,还赚了个相公。

他一听,开心的咧开嘴。“你下来,我抱着你。”

“不用,你走开,我自己慢慢爬下树。”

真丢脸,她多年没爬树了,刚刚情况紧急,爬的时候不觉得高,这会儿才发现离地面有多远,双腿……有点打颤。

“喜儿,我不会笑你的……噗哈哈哈!”牧司默的坚持一眨眼就破功,低低的笑声从胸腔发出,回荡四周。

“骗子!”顾喜儿又羞又恼,提着长裙往腰带里塞,露出里面的绸花长裤,抓紧树干一步一步往下爬。

“好好好,我不笑,你小心点,手捉好……”看她爬得很辛苦,牧司默—上前扶她,蓦地眼神一沉,做出攻击姿态,冷厉的目光盯着某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