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喜儿睨了他一眼。“我说得只是可能发生的事,就是概括的意思,真叫你劈山你劈得开啊?”
“喜儿。”牧司默声音一低。
“干么?”
咦,丝绒花和比翼草这里居然有,书上不是说只生长在炎热地带……等等,这里有地热,往前三里有个温泉,下面应该有座火山……
“回去我就向里正提亲。”他亲也亲过,抱也抱过,只差一步洞房了,她理应是他的人。
“喔好,反正我也该嫁人了……你说什么,提亲?”顾喜儿心不在焉的把一株药草放入草篓里,这才回神,等想清楚他在说啥,她差点整个人栽进篓子里,和蛇头来个深情凝视。
“也许要委屈你一下,我们先在马嵬村成亲,等我安排好再一起回府。”他的妻子他会保护好,绝不让她受一丝伤害。
顾喜儿吓傻了,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牧司默又看了一眼那自称柔弱的身影,从外表来看的确很纤细,宛若枝头的梨花,微风一吹便会掉落,叫人忍不住想把她捧在手心呵护疼惜。
可是他无意间发现,这丫头竟然随手就能将她家的阿苦推离一臂远。
若是换成他自然也可以办到,但终归没法如她那般轻松,不仅脸不红气不喘,还能笑着玩起牛角。
还有,不论他走得快走得慢,她都跟得上,即便连续行走一、两个时辰都不见疲态,也没听见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