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俊不禁。“脸皮真厚。”

“没你厚,光天化日之下捉着一位待字闺中的姑娘的手不放,你这是登徒子行为。”她摇着被捉住的手,表示罪证确凿,他不是好人,对她有不可告人的企图。

看她一脸得意,明摆着耍横,骑虎难下的牧司默这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简直要把自己给坑死了。“你只要说实话,我就当没这回事,你不想被当成敌国细作扣押起来吧?”

“我吃亏。”她不甘的嚷嚷。

眼皮抽了抽的牧司默拿她没辙,谁让他还抓着人,理亏。“你要什么?”

“一匹战马。”

“战马?”他眼眸一眯。

“对,那天你们被追杀时所骑的战马,我大舅舅是碧水县的县令,他带我去军营玩过,虽然你们身上的配备和我看过的有些不同,不过大同小异。”

她想要一匹马想了很久,可是家里人没一个同意,一致认为高大的马儿对身形纤弱的她而言太、危、险。

在战争地区待过的她看过不少军人,自然也不难看出牧司默在战场上打杀过的特有气质,这是掩盖不了的,在她看来,杀过人和没杀过人的士兵差别显而易见,光眼神和一身的煞气就截然不同。

“你看见了?”他讶然。

“我那时候带我家的牛去吃草。”她自然没说她还引来两道雷,好让他们一行人顺利脱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