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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门之隔 殷寻 785 字 2023-11-26

冷延的手搭在桌上,修长手指在一下一下缓慢地敲着桌面,闻言这话后,手上的动作没停,足以见的内心强大。

他只是淡淡问了句,“卑鄙的手段?例如呢?”

面对面这样的环境,又没有其他人在,冷延的态度就变得十分直接。岑词从他话里听出明显的意思来,他对求求是动了心思,不但动了心思还得到了她,而且这些年他一直强行控制冷求求。

只是,他不认同她口中的卑鄙手段,或许在他认为,得到冷求求的任何手段都不叫卑劣。

所以从另一方面来说,冷延这个人十分自大,也许事业上的成功令他相信自己无所不能。他压根就不否认自己对冷求求的心思和行为,就像岑词之前说的,他认为就算这么做,旁人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十分的肆无忌惮。

“可能是迷药之类,再或者,助情药物,猜的没错的话,是口服。”岑词无惧他的目光,态度清冷,“至少第一次你是强迫了冷求求,之后,有可能就是威逼利诱了。”

冷延笑,“这话怎么讲?”

岑词不急不忙,喝了口咖啡,没看他。

“带颜色的水,冷求求一直害怕的。”

她一直在想冷求求到底是为什么害怕跟人接触,尤其是跟男性的肢体接触,她不是没想过侵犯这件事,但被冷霖给否了。

冷求求从小跟冷霖长大,所以她不怕跟冷霖有肢体接触。但奇怪的是,冷延也能碰触冷求求,然而岑词当时观察仔细,冷求求对于冷延的肢体接触更多的是一种压抑着的害怕,像是不敢反抗。

这是对权威的低头。

冷延来了南城之后,冷求求的反应很反常。

但如果把冷延按在侵犯者的角色上来分析,那冷求求之后的一系列反应都顺理成章了。

冷求求真正的噩梦就是冷延,在冷延第一次侵犯冷求求的时候,冷求求的恐惧心理就形成了。